看清楚了李先生面上的神色，金燕的眼中也出现了几分笑意。

“我就知道李先生是不会让我们失望的，既然从李先生这里得到了好消息，我这就回去给主子回应了。不知道……李先生还有没有别的想说的？”

她的目光漫不经心地落在了李先生的身上，虽然只是一个小姑娘，在这一刻却让李先生心中生出了一股危险。

能让金湛派出来做这种事情的女子一定不是一个简单的，李先生的心中十分清楚。

他从来就没有小看过刚出现的金燕，对对方的话自然也是放在心上的。

稍微思索了一下金燕的话，他目光闪了闪，从腰间取下了一直挂着的香囊。

“这是李某身边一直都带着的东西，几乎所有人都见过，现在就把这个送给沈公子了。”

金燕并没有直接接过香囊，反倒是很认真得看向了李先生。

“李先生这是何意，难道送沈公子香囊，也只能拿出来自己用过的？”

一个小姑娘都要比盛玄军谨慎多了，不管心中有再多的想法，在感觉到金燕的小心思之后，李先生都不由露出了一丝笑容。

“金燕小姐就不要打趣李某了。如果不是有人真的不给活路，李某也不是一个会背主的人。不管新主子心中会不会多想，我该做的事儿我还是会做到的。这个东西足够让人知道李某的背后站着的是谁了，想必也能让主子的心中也稍微轻松点。”

他倒是不卑不亢，看着这个优秀的一个人被逼到这种地步，金燕一个下人都有些想要夸赞盛玄军了。

真的是太厉害了，什么样的人都可以往外推，也不知道盛玄军到底是想要什么。

“李先生的心意金燕收到了，回去之后也一定会让主子知道的。李先生尽管放心，在沈公子这里，保证不会让李先生受任何委屈。”

着急给主子禀告的金燕在说完那句话之后就离开了，盯着对方离开的背影，李先生的眼现了一丝渴望。

这可能是他最后的机会了，希望沈千秋能不让他失望才是。

……

武胜城依旧在开始斗智斗勇，虽然照明觉得杀知府很简单，不过在他不知道的时候，有了李先生的加入，每一次在他对知府动手的时候，对方都像是有预知能力一样，可是率先逃离。

他十分气恼，有的人在知道这件事情之后，却是不由露出了笑容。

金湛早就自己开始接触李先生了，但是之前没有确定的消息，他也没有给沈千秋说。

金燕上次去知道了李先生自己的态度，最近李先生和赵明斗智斗勇，保下来知府的举措，也让他确定了对方是真的要投诚的，自然是要把这个好消息告诉沈千秋的。

他看了一眼来禀告的金燕，眼中的赞赏毫不遮掩。

“我就知道你是不会让我失望的，金燕，有你在，本公子真的是省了不少的心啊！”

这是和金源一样从金家的暗卫营里出来的人，在整个金家，金湛相信的也就这么几个人罢了。

金源早就因为金蝶的事情和金湛没有了交集，虽然说不是光明正大的背叛了金湛，但最后做的事情也差不多了。

在金源离开之后，金燕却是主动说了要为金湛效力，最近发生的一桩桩一件件的事情，更是让金湛清楚了，眼前的人并不一定比金源差在哪里去。

眼底深处的复杂一闪而过，金燕面上的神色却十分正经。

“能为公子分忧，是金燕的荣幸！”

金湛也没有多想，拍了拍金燕的肩膀，快速去找沈千秋了。

“沈兄！”

刚放下书就听到了外面兴奋的声音，沈千秋眼中闪过了一丝诧异。

还不等他回应，金湛已经让人停下来了。

“此处距离下一个城池也挺远的，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