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天外有天，人外有人。」

顾修云无奈道，「红尘前辈做不到的事情，不代表别人也做不到，毕竟前辈陨落的时候也只是刚踏入至圣层次，跟太一仙帝、羲皇至圣比起来，应该还差了不少吧！」

「你不懂，」红尘虚影急声嘶吼，「你根本不明白这代表了什么，这是道心啊，是比真灵更高一层的境界，像你们这种低阶修行者，顶多就是修炼意志、神魂、肉身，而是到了至圣层次，修炼的却是真灵。」

「可即便是至圣，也无法触及道心的境界。」

「那是任何生命都不可能达到的层次，我的前身虽然是陨落前才破开至圣壁垒，但我曾经炼化过古界大道，有着媲美神魔始祖的威能，至圣的手段，我太了解了！」

红尘虚影疯狂咆哮，「太一仙帝也好，羲皇老儿也罢，他们绝对不可能触及道心的层次，那根本不是生命能达到的境界。」

「是这样啊？」

顾修云眨了眨眼睛。

看样子，红尘虚影知道的东西似乎比他多了很多。

他以前完全不知道，无量至圣修炼的居然是真灵，真灵也能修炼？

想到这里，顾修云忽然觉得自己以前的想法是多么地明智，幸好他一直没有将古圣真形的隐秘传扬出去，要是别人知道，他能轻而易举的炼化神魔真形，估计早就炸翻天了。

甚至连源兽势力都会迫不及待的对他下手。

相比之下，诛天神矛反而不算什么，这么多年过去，谁能知道他当年是怎么炼化的？也许是借助命运天穹成功的呢？祁神不就是这个想法。

「前辈，您先别激动，」顾修云说道，「反正您都已经陨落了，就算有人达到那个层次，也肯定跟你无关了，还是先告诉我怎么炼化红尘明心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