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人。

其实在这一点上，柯颉完全是受了谷小满的影响，谷小满也曾因为蟠桃园等等经历，怀疑过自己的价值观。

唯物主义真的是正确的吗？那大圣又怎么解释？天上那高悬上空的天庭，佛界等等……又该如何解释？

但他也没有忘记，仙界无日月，而王莽的新朝，很大一部分便是葬送在了天兵天将的手上，这是赤裸裸的打压。

而且来到凡间后，无论身处人山人海闹市中，还是门可罗雀荒芜地，他都愈发觉得，整个世界都是如此的熟悉，和他记忆中的华夏几乎没有差别。

最重要的佐证便是，火云洞中各位的名字，甚至事迹、成就，和他知道的，不知道的，全都对应上了。

在谷小满亲手尝试了海水晒盐，又陆续看着东晋人葛洪，南朝梁人陶弘景。

还有现在都唐初了，依然活蹦乱跳的孙思邈，三位“炼丹大师”，整出了黑火药之后…

谷小满想到了曾经听说过的一句名言“去他妈的老天爷！”

于是往后，无论在外界，还是在火云洞中，每每看到新发明的诞生，谷小满都会把这句话挂在嘴边，俨然成了口头禅。

如此下来，跟随他左右如此之久的柯颉，还怎么相信神仙佛祖，虽然没有法力，但有了火药，如此发展下去，人类照样有自信于凡间无敌。

……

而老师既然有计划，殿中的三位学生自然也会扮好角色，在内，他们向来不吝以最大的恶意，来揣摩所谓的佛祖。

在外，唐王李世民是坚定不移的信佛者，而大唐国师李慎之，则是道教信仰者。

听闻冬日里，国师还时常闭关炼丹，对外宣称是炼丹，其实只不过是李慎之从小体寒，借此烤火取暖罢了。

在他还是“李狗蛋”的时候，便经常生火炉，自己烤红薯吃，一般人还没他那个手艺，毕竟自己动手丰衣足食，自己烤出来的东西，就是比别人做的香。

“下次你炼丹的时候，也喊上我，一起吃两口”，时坚乐呵呵的笑道。

他自幼长在勋贵人家，确实没有李慎之那手艺，李狗蛋喜欢吃自己烤的，他时坚就不一样了，别人锅里的更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