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

“是的，父君。我从人界遗迹中得到的功法是一个原先是仙界人的魔界大能研究出来的。可以隐藏我的魔气，甚至可以将其转变为仙气。”

“原先是仙界的人？沈延澄？”

“父君认识他？”

“略有耳闻，毕竟是一位堕仙，两头都不是很待见他。不过他痴迷于武艺，倒是不在意旁人的偏见。”

“不过…他的功法你能练？那应该是有要求的吧？”

“我也不知道，之前在遗迹里我总觉得有东西在召唤我，后来发现就是这本功法。”

江烟知道，这句话说出口，江泉很可能会怀疑她不是他的女儿。不过没关系，从原主的记忆来看，在之后的仙魔大战时，她的身份会曝光，他迟早会知道的，不如早些自己说出来，好让他有一个心理准备。

顺便…她也好观察一下他的反应。

但令江烟没想到的是，江泉看她的眼神很平静，没有丝毫的变化。

他只是淡淡的点了点头，然后很平静的说“那挺好。”

“随你，想去就去。”

江泉如此平静的反应不由得让江烟有些浮想联翩，难道说，她的情况她从一开始就知道？

“父君，我……”

“烟烟，你其实，不是我的亲女儿。你是我在上一次仙魔大战结束时的战场上捡的，我也不知道你是什么来路。”

“我可不是这么好心的一个人，战场上的弃婴而已，我应该不会多管的。但当时我身受重伤，你就这么毫无防备地出现在我的视野里，鬼使神差的，我就把你带回去了。”

“我也没考虑你是仙是魔，想收养就收养了，不需要理由。当我看见你的修炼天赋时，我便觉得你应该是仙了。真好笑，我收养了仙界的人让她修魔。”

“我考虑过要不要把你弄死，毕竟你是仙，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背叛我。可你那般努力修魔的样子让我没舍得下手，我觉着，若是真有那么一天，我必要担着这个责任。”

“但现在看来，你好像更向着我，真好笑。”江泉说着好笑，但脸上却没有一丝笑意，江烟知道，她作为一个仙却向着魔，不伦不类，她的路比沈延澄还要难走。

不过她还是头一次见这个父亲对她说了这么多话原来如此，难怪她在修炼上表现出不尽人意的天赋时，他什么也没有说，

江泉到底在想什么呢？你说他不爱她吧，他没有戳穿她的身份；说爱她，又任由她孤军深入。

或许他真的是将随心所欲四个字发挥到极致了吧？

不像她的母亲，根本就没将她当做自己的女儿。她在她母亲眼里，只是一个工具。莫说随心所欲，她就是一个提线木偶。

江烟要去仙界，还只能通过人界去，魔界并没有直通仙界的地方。毕竟两界要是互通，那随时都有打起架来的可能性。

于是时隔三年，江烟又一次来到了人界，只不过这次她不再是两眼一摸黑了，通往仙界的通道所在地江泉告诉她了，就在西月的京城。

京城啊…不知道那位喜欢乱跑的国师大人怎么样了，他好像就应该在那里吧。

不对啊…江烟猛的觉得有些不对，那位国师大人，没事干跑到司州做什么？考察需要亲自来吗？的原理是什么？”

“这是系统根据人物的能力和影响力，结合综合实力测算出的一个概率。”，是错误产生的原因，那他一定会用尽所有办法隐藏自己的实力，使自己被测出的概率低一些不是吗？”

“宿主说的对，所以说资料是不一定准确的，概率名单也不一定靠谱。”

不过江烟倒是愈发觉得季冷有这个可能性了，他的可能性只有01，但当时他与江烟交锋的气质可远远不止01。

西月的京城，季冷将指尖一粒黑子放置到棋盘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