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里面到底是什么。”

“好。”

警局里拥有完整的一套设备，很快，存卡里的内容就被投影到了屏幕上。

画面里正是晚上的摄影棚，到处都空无一人，忽然间，威亚机后面出现了一个鬼鬼祟祟的人影，她手里拿着一把小锯子，倒腾了好一会儿，随后跑到操控摄像头的设备面前，把拍摄到的内容全都删除。

陈曦浑身颤抖着，愤怒和失望席卷了她的全身，连眼尾都泛出了红色。

那是，徐珊珊！

顾轩也没料到事情会是这样的发展，他连着灌下了两杯水，哑声道“那个，陈小姐，人心难测，你也不用太难过。”

“我没有难过。”她只是觉得自己蠢。

刚刚潘娅说的很对，她自以为聪明，可以轻轻松松报仇，可这双眼睛却跟瞎的一样，连谁是好人谁是坏人都分辨不清。

徐珊珊，她那么好的演技，才更应该去做演员才对，只做一个小小的助理实在是太屈才了！

“顾先生，能不能把徐珊珊带来跟我见一面？”

“可以，你稍等会儿。”

几分钟后，戴着手铐的徐珊珊欣喜的坐在了陈曦面前，她的笑容还是跟初见时一样纯善无辜。

“陈小姐，听说潘娅已经被抓了，是真的么？”

“是真的。”

“那我是不是可以离开这里了？”

陈曦目光直直的凝视着她，“珊珊，你有没有什么事瞒着我？”

徐珊珊讶异的眨了一下眼，“没有啊，你是不是听潘娅胡说了什么？”

“你确定没有么？”

“陈小姐，你到底怎么了？”

陈曦双手捂着脸，闷闷笑了一会儿，随后打开了投影仪。

屏幕里的画面让徐珊珊的表情瞬间化为阴鸷，在光影的作用下，面部表情显得有几分狰狞，“你都知道了。”

“是，我知道了。”陈曦倚靠在凳子上，尽量让自己的语气听起来趋于平静，“徐珊珊，你是不是早就知道潘娅在吊机上动过手脚，生怕我死的不够透彻，所以才这么做？”

话已经说到了这种地步，徐珊珊也没什么可装的。

她之前的天真无知全都化为乌有，剩下的，是比潘娅都要浓烈的恶毒，“是，是我做的，陈曦，你算是什么东西，也配入得了周哥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