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不能放我回凤城?”
原以为男人会生气,没有。.p> 黑眸轻抬,眸底晕染着温润的笑意,“在本王身边待着不好吗?”
年小元慌乱低头,避开男人浅笑的黑眸,只觉得有什么梗在心头,有些不知所措。
“我更想待在大哥身边。”
“那你就将本王当作你的大哥。”
“可四王爷终究不是……”
年小元抬眸,陡然对上男人渐渐黑沉的黑眸,顿时话梗在喉间,没有在言语。
低眉敛目,专注吃着眼前的食物。
视线中,一封信函移至她眼前,疑惑抬眸,男人却是淡笑,“想要回凤城也不是不可以。”
他瞥了眼信函,“看完里面的内容,若能做到,本王便允了你的要求。”
年小元脸色一喜,放下筷子,打开信函,当看到里面的内容时,却是脸色微变。
指尖微微泛白,她不可置信的问了一句,“南戎太子殿下是,秦公子?”
怎么会?
秦公子不是死了吗?
她不是一个土匪吗?
何时,成了如此尊贵身份的太子?
诸葛辰风神情淡淡,起身走到窗杵旁,看着外面的月色,“她没死,如今还是南戎最尊贵的太子。”
年小元看着信函后面的内容,脸色却是渐渐变的发白。
怎么会?
怎么可能?
男人转身,将她的神情尽收眼底,苦涩一笑,“你不信吗?”
年小元摇头,仍旧不敢相信。
诸葛辰风拾步而来,双手撑在桌子边缘,倾身逼近。
灼热的气息令年小元心头一颤,想要避开,却忘了身后是空的。
眼看着就要倒地,腰身却是一紧,已被男人箍在怀里。
“为了你大哥,你只能如此。”
诸葛辰风伸手,将她额角微微凌乱的碎发别至而后,温润的语气多了几分柔情,“本王相信你能做到。”
攥着宣纸的指节微微泛白,她不行。
可是,她又必须这么做。
为了大哥,也为了能再次亲眼看看秦公子。
月色清寒,透过金菱窗格洒在青石砖的地面,溅起丝丝缕缕的寒意。
屋内,淡淡的血腥气息弥漫着。
男人赤着上身,心口处的伤口溢着血色,俊容冰冷,薄唇紧抿着。
紧蹙的俊眉似是透露着男人的微痛,修长的身躯僵直。
“四爷,筝姑娘来了。”常柯的的声音自门外传进来。
慕容燕璃黑眸微闪,淡声道,“请她去前厅。”
常柯看了眼立在门外的笙筝,做了个请的姿势,“筝姑娘请。”
笙筝看了眼紧闭的房门,转身离开。
只是——
紧闭的房门内蓦然传来一声极浅极淡的闷哼,那声音像是在隐忍着极大的痛苦。
常柯微低着头,不动声色的扫了眼前方的女人。
笙筝转身,直接越过常柯,大力推开紧闭的房门。
月色倾洒,房内烛光摇曳,泛着微暖的光线。
男人赤着上身,胸口的剑伤很是刺目,还在往外留着鲜血。
房间弥漫着浓浓的血腥味,男人额头上满是冷汗。
这才几日的功夫,伤口没好怎么反倒严重了?
笙筝拾步而入,直接走到他面前,低垂着眸质问道,“你的伤怎么回事?大夫没来吗?”
慕容燕璃似乎才反应过来,捡起桌上的月牙白袍裹在身上,衣襟拢起,蹙眉道,“筝姑娘还是移至前厅,本王稍后就来。”
笙筝未动,脸色冷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