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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援听了听里微惊,叹道“东家果然深谋远虑,那上面其他人的名字又是谁?”
李东升回道“那名单里面除了响石帮的弟兄,还有原快刀会和原清原帮的头目。响石帮的兄弟占了一半,其他两派的人占了一半。
咱们发展的太快,各个势力的人必须要融合在一起才行,否则时间一长便会形成割据。以后我还会调动一些重要岗位的人,分权和流官制是管理大局最好的办法。
你管手下的人也要如此,不能让他们在同一个岗位待太久。共事的时间一长,他们便容易形成党派。一旦底下的人野心膨胀,便有可能反客为主,以上犯上。”
纪援听了一惊“有那么严重么,我看大家都挺忠心的!”
李东升摇了摇头道“管企业和管帮派或政府差不多,只是体量大小而已,本质上并无不同。我这也是从历史上学来的,你不能被眼前的一点表像误导了。”
纪援听了连连点头,感觉自己又学到了一些东西。
纪援走后,李东升又在办公室里思考了一阵,忽然聂书同来了他的办公室。
“伯父,您来了!”
聂书同点点头,坐下道“小升,咱们什么时候去泉州看看?”
“泉州……哦,要不明天去吧,算算日子姐夫还要过几天才有可能到莆田。等咱们从泉州回来,应该他便能到了。”
聂书同一听便道“那好,我回去收拾一下。”
李东升笑道“没什么好收拾的,那里什么都有,不比莆田差的。”
聂书同哦了一声,又坐下,道“小升,你让我去台湾帮你管那里的人,那麻五怎么安置?”
李东升愣了一下道“我打算把任务分一下,您主管行政,麻五主管防务与贸易,纪源生主管财务,这样大家都轻松一些。”
聂书同听到这里,愣了一下,心里犯起了嘀咕。
“这李东升果然不简单,虽然年纪轻轻,却已然深知为政之道。如此分而治之,互相牵制,谁也跳不出他的手心,此子乃枭雄也!”
第二天,李东升准备好了几辆骄车,接了聂书同,带了一队人便开赴泉州。
李东升有几个月不曾去泉州了,自从何谦开始兴建小康村时,李东升便回了莆田,并没有从始至终地指挥。后面李东升又去了台湾,再后面又去福州,一眨眼过去了近四个月时间。
当马车快要接近泉州城时,路两旁便看到许多的广告牌,等到了泉州城下时,李东升透过车窗往外看,更是吓了一跳。
当初李东升在泉州时,创办了众城广告公司,想将泉州的城墙租下来做广告位。
当初知府钟人凤并没有同意将泉州城墙租给李东升,这也是李东升的一个小小的遗憾。但这次到了泉州城外,城墙上已经刷满了形形色色的广告,看得人眼花缭乱。
“小谦还真是能干啊,他怎么把这城墙租下来的?”李东升欣喜不已,忍不住出口称赞。
听到李东升自言自语,车厢里的聂书同也往窗外看,当他看到城墙上的广告时,也吃了一惊。
“小升,你可真能干啊,莆田县城的城墙倒也罢了,没想到泉州一府的城墙你也租的下来。”
李东升听了笑道“伯父,这可不是我的功劳,莆田县城的城墙的确是我租下来的,不过这泉州的城墙真不是我租的,应该是泉州大总管何谦的杰作。”
聂书同听了又是一惊,忙道“我听说何大总管只有十七岁,如此年轻你怎会让他主理一方产业?”
李东升微微一笑道“何大总管虽然年轻,但他有冲劲,而且人很聪明。不过这些都不重要,在我心中,最看重他的地方便是他的忠心。”
“忠心……”